如题。我!终于!对!新三!下手了!!_(:з」∠)_
千字文……很久前的某天控制不住就动手了……OTL
完全的新三国同人,没有史料没有考据什么都没有只有电视剧和脑洞【笑哭
如有不当请告知orz
#说是懿丕,实际上曹叡大量出场……
#说是曹叡大量出场,实际上是懿丕……
#以及,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打上师叡tag……毕竟写的时候是真的带了两笔【笑哭【虽然真的只有两笔orz
#“山陵”,一取“山陵崩”,二取“先帝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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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新三国/懿丕】山陵
天气阴沉,冷风阵阵。
司马懿无所事事似地在案后坐着,不知在等些什么。
他当然知道曹爽找过当今陛下,他也猜得到他们要说些什么。
他同样知道自己该说什么。
司马师最近显得很不安。司马懿看着这个忧心的长子,偶尔觉得反倒可爱。
没有人知道这位前骠骑大将军究竟与先帝发生过什么。为何明明是心腹孤臣却无权无势,为何明明足以推心置腹,又有诸多事宜无从知晓。
司马懿坐在案后,百无聊赖地看屋外苍白的天,以及从天上挣扎着透下来的几缕惨白阳光。
他记得那天也是同样的阴凉,没什么太阳。结果他就在那样的坏天气里变成了骠骑大将军,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统兵之权。
此次,又将得到什么。
曹叡的口谕来的比想象的快。
司马懿站起身,整理了袍服,下台阶时双手规规矩矩提了衣摆。灰白阳光落在背上。
曹爽自始至终没有出现,直到司马先生站到殿前。宫人毕恭毕敬低头行礼,司马懿放下袍角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咳,似乎也与多年前一无二致。于是他收敛起目光略作踟蹰,平静着走进去。
走进那座阴暗的、幽香的、阳光永远不可及的宫殿。
殿内仿佛比从前更加清香沁人,全不见一丝药味儿。司马懿低眉垂目走到榻前,规规矩矩跪拜。
然后他听到榻上人说,仲达啊……
——仲达,仲达,仲达啊……
——叡儿……托付与你,好生辅佐。啊?
他记得那时自己没有即刻回答,只看着他们的皇帝陛下。然后说,臣遵旨。
“啊!?”
——可曹丕依旧问了第二遍,死死抓住他藏于袖内的手。嘴边还带着抹不去的干涸血迹。
“仲达……”
臣在。
他拱手,眉眼藏在广袖之后,不慌不忙,不惊不怕。
“仲达啊,你是大魏老臣咳咳、先帝心腹!百官上疏,举你共保大魏。仲达啊……好生辅佐——”
臣——惶恐。
他高高抬起叠在一起的手,深深低下头去,显尽了卑屈。
“臣——一介外人怎敢僭越……陛下不若托于曹氏宗亲。臣但求终老。”
司马先生的话一气呵成,毫无犹豫。不像早打好的腹稿,也不像欲擒故纵的做作。
真真正正曹魏忠良,鞠躬尽瘁,毫无怨言。
他就那样站着,垂着眼,榻上也沉默,只剩粗糙的呼吸。
曹叡终于开口,却是一连串的咳,咳咳咳咳停不下来的模样。
司马懿突然很想抬头去看,却又不想。榻边干干净净整整齐齐,没有药碗没有鼎。
等皇帝陛下咳够了,深深呼出一口气,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气息都吐出来似的。然后,轻飘飘说一句“退下吧。”
——我儿曹叡,交给你了!好生辅佐!啊?
——啊??
——仲达啊……!
司马懿突然想笑。他拜伏下去,在天子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笑。
对了,这一位毕竟并非先帝。
况且,便是先帝又如何?
仲达、仲达,仲达!
朕只要你一句实话……若给了你兵权——
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被病痛磨光了生气的天子,灰败的脸色、硬挺的五官,单纯的眼睛,急切的表情。惹得司马懿也紧张起来。
——若给了你兵权,有谁制你?
有谁还能制得住司马仲达?!
“臣,告退。”司马懿依旧拱手,用袍袖遮了眉眼。
“去吧——”两字未落,曹叡又咳起来,不休不止,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。而后,在宫人的惊呼之下,司马懿那方窄小的视界里突然就泼上一抹黑漆漆的血色。
一直淡定如常的司马先生终于忍不住抬眼——
曹叡半撑着身体歪在榻上看他,眼角眉梢似笑非笑,嘴边有蜿蜒而下止不住的黑红血色。旁边是惊慌失措的宫人。青黑的小鼎边上被浓稠血迹沾染,顺着容器的弧线流下来,落在地上。
曹叡看着他,最终勾起被血污染的嘴角,抬手轻轻挥了挥:去吧。
司马懿重新低头垂目拱手,一句“诺”。
剩下的,他司马懿就不知道了;也不便知道,更不能知道。即使他猜得到。
——若给了你兵权,还有谁……能制你?
司马懿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浮现出这么一句经年旧语,然后他终于真的忍不住笑起来。
直至下了车,入了府。
司马师快步迎上来,却在他一步开外站定,犹豫了一会儿问:父亲?
“怎么?”
“陛下今日的情形…………”
他看过去,司马家长子欲言又止。
“你看呢?”
“父亲似乎很高兴——”
“是吗。”司马懿又看他一眼,往府内走。
“咱们的陛下啊,是真的有先帝之风。”
留下这么句不明不白的感叹,司马先生头也不回地入了房间。
剩下司马师一个人在院子里微微皱了眉头,看着依旧洞开的府门,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。
了
洛阳亲友如相问,就说饿死在懿丕_(:з」∠)_